[忧心忡忡]
CP:烛台切x同田贯
(这篇两人应该刚在一起没多久,秘密交往)
之前想的短篇漫画脚本,最近在赶烛狸本的正稿所以还没有时间动手画,
总之我不是写文的专门,脚本的文笔大家别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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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博多藤次郎加入本丸以后,长谷部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他比以前更加辛勤工作,连近侍的位置都不肯换人下来休息。
烛台切有点看不下去,趁着中午吃饭的空档他试着跟长谷部谈谈人生。
「你不明白,博多那小鬼为了赚钱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来!我现在不盯着他将来会有大麻烦的。」
长谷部一脸严肃,彷彿过去发生过什麽。
烛台切不熟悉黑田家的刀们,
但他知道就是长谷部这样一丝不苟的个性才会害自己的肉身得胃溃疡。
「哈⋯短刀嘛,小孩子是会过分到哪里去,长谷部君反应过度了吧。」
忍不住吐槽一下友人,果不其然得到了对方的白眼。
「最后一次忠告,绝对不要小看博多,他对赚钱的执着超乎常人。」
难道博多君连本丸的资材也敢拿去卖吗⋯?
不过存放原料的仓库一直以来都有上锁,只有近侍才持有钥匙,所以应该是不至于吧。
那麽这个本丸除了菜园的农作物算得上有价值外,其他的杂物应该都不算有多大的商机。
一边思考这些事情时烛台切正好看到博多从对面走廊过来,
看来是要往近侍所在的大厅前进。
烛台切觉得长谷部还是别再纠结于博多的事情上,这样对他的健康比较好。
为了支开友人的压力源于是他叫住了博多。
「博多君,我炸了甜甜圈你要不要来厨房帮我端一些去给短刀们?」
烛台切喜欢照顾人,就他看来短刀就像小孩一样单纯。
「好啊~!」
博多听到有点心立马灿开笑容,跟在烛台切后面蹦跳着走。
(看吧,不就是小孩子吗,长谷部君反应过度了。)烛台切心想。
一大一小前往厨房的路上经过前院,正好撞见第一部队风尘僕僕地回来了。
跟预想的一样,那个人脸上挂着彩遍体鳞伤地摇摇晃晃走进了宅院,
「同田贯君,你回来了。」
不知是否太过劳累,他对烛台切点了点头后没有说话就迳自往收入房的方向蹒跚走去。
同田贯不是个多话的人,烛台切明白,两人相处久了也习惯了这样时而漠然的态度。
但见到正国受伤心裡还是不会好受。
(至少他回来了。)
烛台切再看一眼同田贯小小的背影后就收起情绪,转头找博多,发现这孩子也在看同样的方向。
他似乎是看着同田贯破破烂烂摇摇晃晃的背影,小声地说了一句
「⋯废铁回收可以卖多少钱呢?」
博多应该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并不知道此时烛台切的表情。
后来,烛台切对博多说突然想起有事,所以请博多君先去厨房吧,甜甜圈就在进门看得到的地方。
支开了博多后烛台切快速跑到近侍房间,抓了柜子裡的一组锁,
连长谷部都还来不及对他说「你要干嘛」光忠就又冲了出去,
这时的速度对于一把机动只有28的太刀来说实在是种罕见的高速。
他就抓着锁跟鍊子,一路冲向刚刚同田贯所在的手入房门口,
没有进去,反倒是把房门由外锁了起来。
鬆了一口气后他把钥匙收进口袋,像没事一样走回厨房去了。
隔天在同田贯大吼大叫「喂!谁把我反锁在裡面啊!?」
大家才发现那间手入房不知为何从外头被锁得妥妥的,
因为没有钥匙所以只能靠枪组的武力介入,当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同田贯才得以重获自由。
气鼓鼓的狸猫放话:「就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搞这种心机哦!」
「跟我讲有什麽用,我又不知道是谁⋯」御手杵决心不淌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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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的时候长谷部时不时的瞪着斜对面的烛台切,用一种(你怎麽会干这种蠢事)的眼神质问他。
避开长谷部苛责的眼神攻击,烛台切觉得自己真的是犯傻了,
他昨天在那个当下只记得要赶紧把同田贯的手入房锁好却忘记看一眼手入剩馀的时间,
结果就是还来不及趁外面没人的时候去开锁而同田贯他就醒了然后被困在裡面。
光忠偷瞄坐他旁边正在吃饭的狸猫,心想:
(反正他现在也不知道是谁锁的,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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